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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大文豪苏东坡到大相国寺拜访他的好友佛印和尚,恰值佛印外出,苏东坡就在禅房住下,无意中看到了禅房墙壁上留有一首佛印题的诗,其诗云:   “酒色财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面藏。谁能跳出圈外头,不活百岁寿也长。”   苏东坡看后,另有所思,就提起笔来在佛印的诗旁边附和了一首,他写的是:   “饮酒不醉是英豪,恋色不迷最为高;不义之财不可取,有气不生气自消。”   写完后,苏东坡次日就离去了。又一日,宋神宗赵顼(xū)在王安石的陪同下,来到大相国寺游览,他们看到了佛印和苏东坡的题诗,感到颇有趣,神宗就对王安石说:“爱卿,你何不和一首?”王安石何等高才,他随即应命,挥毫泼墨,写道:   “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民不奋发,无气国无生机。”   宋神宗大为赞赏,也乘兴题写了一首,他写的是:   “酒助礼乐社稷康,色育生灵重纲常;财足粮丰家国盛,气凝太极定阴阳。” 这是一组关于酒色财气的妙趣横生的组诗,由于作诗的人所处的立场和格局不同,对于同样的酒色财气四种事物也就产生了截然不同的评价。   佛印和尚的诗从证悟佛家之空性来谈,提倡完全和酒色财气相绝缘,出离世间,是佛家的出世思路,是内圣之法门。 苏东坡的诗强调对待酒色财气关键是把握一个度,中庸之道。是从儒家个人修身方面来谈,也属于内圣之法。 王安石和宋神宗则从酒色财气对国家社稷的正面作用方面来谈,肯定了酒色财气中所蕴含的积极因素,一个是贤相的眼界,一个是王者的格局。都属于外王之道。 这就是认知不同,感受不同,故此一人一道,诚不欺我 所以万事万物没有对错只是我们的角度不同~

争论一件事情,争辩双方从不同的维度来讲自己观点,当然永远争不出一个一致无二结果,这就是辩证法。中国人思维误区就是,把事情越辩越糊涂视为才学智慧高深,所以得出结论是事无对错,各打五十。
争论的问题是为了结论,不为结论的争论没有意义。

所以都没活到百岁

正确,越是聪明越能洞悉哲学和生活的人,都很短命。
反而蠢货笨蛋之类的,会活的比较快乐长寿。

问题是人们之间的争论,很难有一个结论,思想不统一,这是我们这个民族最大
的缺陷,现在的人没有自己的信仰,使得原先就有的社会矛盾和问题更加突出,
这是中国社会的致命伤。说来说去,纵观全球来看,是四大文明的问题,中国这
个文明,已经彻底失落了,等待它的,就只有灭亡。任何一个有关中国的争论已
经没有任何意义!

这就是唯心的思想。唯心认为,天下事都是由人构成的,所以唯物的所谓实事就是,实际上就是实人就是,无人不成事。脱离人只谈事的,其实都是空谈,只看事情的经过,却不看当事人的动机与心理感受和意志的,看到的也只是浅肤的表象,根本就看不到实质。更谈不上是非。
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叔本华已讲得很清楚。表象就是事,人就是意志,动机与心理感受。哲学就是人与事在层次上的是是非非。是唯心与唯物的统一。
所谓的唯物辩证法,其实都是人的角度,唯心只是换了个名字叫做唯心相对论而矣,将心比心,设身处地,换位思考。这都是相对统一的唯心辩证思维。唯心讲究统一,唯物讲究是非对立。层次不一样。相对来讲,自然是唯心思想的层次高一些。
酒色无错,只不过是人的层次与立场不同,所以才有了不同的是非观。

前面两个都有明确的主张和边界,属于可执行的操作层面,后面两个属于假大空的扯淡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