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介匹夫,历时二年,形成以下资料,望有关部门能重视嘉兴厚重的历史底蕴,丰富的人文底蕴,精彩的习俗传说底蕴,打响“开发嘉兴古文明文化休闲旅游”的名片。既可以接轨高新技术引进,也可以开发文化旅游的潜力。嘉兴有着如此深厚的宝藏,是上天的眷顾啊!望有识之士加以充分利用,打响嘉兴历史人文名片,促进引智引资。
首先看下图春秋战国时期吴越争霸的历次战争的线路和时间:
按时间先后顺序,依次为公元前496年的檇李之战、公元前494年的夫椒之战、公元前482年的姑苏之战、公元前475年的笠泽之战。其中檇李之战还有一次在公元前510年,姑苏之战也还有一次在公元前473年,最终结果是越国战胜吴国,吴王夫差自刎于姑苏,自此勾践成为春秋时期最后一位霸主,迁都琅琊(今山东诸城市)。直到战国中期,越国才被楚国打败。
第一次檇李之战
公元前510年,越王允常登上王位。允常雄心勃勃,想显露头角,因而在国内整军经武,积蓄国力,等待时机。吴国计划在伐楚之前削弱越国,就发兵攻越。吴军在孙武的指挥下势不可当,吴军除了在战场上大败越军以外,又在越国“大掠而回”。檇李一战,揭开了吴越之间长达三十七年生死之搏的大幕。
《吴越春秋》记述为:五年,吴王以越不从伐楚,南伐越。越王元常曰:“吴不信前日之盟,弃贡赐之国,而灭其交亲。”阖闾不然其言,遂伐,破槜里。
第二次檇李之战
公元前496年,越王允常死,其子勾践即位。吴国趁机伐越,越出兵抵抗,两军战于檇李,勾践派敢死队自杀于吴军阵前,趁吴军惊惶之际率军突击,吴军大败,吴王阖闾被击伤脚趾,在回师途中死去。吴国称霸的势头暂被扼止。
《左传》记载为:吴伐越。越子句践御之,陈于槜李。句践患吴之整也,使死士再禽焉,不动。使罪人三行,属剑于颈,而辞曰:“二君有治,臣奸旗鼓,不敏于君之行前,不敢逃刑,敢归死。”遂自刭也。师属之目,越子因而伐之,大败之。灵姑浮以戈击阖庐,阖庐伤将指,取其一屦。还,卒于陉,去槜李七里。夫差使人立于庭,苟出入,必谓己曰:“夫差!而忘越王之杀而父乎?”则对曰:“唯,不敢忘!”三年,乃报越。
夫椒之战
公元前494年,越王勾践听说夫差日夜练兵,准备伐越,想
先发制人,趁吴兵未出,抢先伐吴。大夫范蠡劝谏,勾践不听,遂兴兵伐吴。吴王夫差闻讯,征发全部水陆军迎战,双方在夫椒(今江苏省苏州市西南太湖中的椒山)展开激战,越军大败。吴乘胜直捣越都会稽,攻破会稽城。越王勾践率残兵五千人退保会稽山,吴军将勾践团团围住。勾践采纳范蠡的建议,向夫差求和,献上美女西施、郑旦,并重金贿赂吴太宰伯嚭。虽然伍子胥认为“今不灭越,后必悔之”,但急于北上和齐国争霸的夫差最终采纳了伯嚭的意见,答应与越国议和。
夫椒之战后越国元气大伤。为安抚民心,勾践下诏罪己:“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也,而又与大国执仇,以暴露百姓之骨于中原,此则寡人之罪也,寡人请更”。并下令“葬死者,问伤者,养生者,吊有忧,贺有喜,送往者,迎来者,去民之所恶,补民之不足”。将国内事务分别托付诸大夫负责管理,便带着范蠡等人去吴国给夫差当奴仆。勾践在吴国忍辱负重,历尽艰辛,终于得到夫差的信任,于三年后被释放回国。
第一次姑苏之战
公元前482年,吴王夫差命王子地、王孙弥庸辅佐太子友守国,自己亲率国内精兵北上,与晋在黄池(今河南省封丘县西南)争盟。越王勾践趁此机会,发习流(水军)二千人、教士四万人、君子六千人及诸御千人讨伐吴国。兵分两路:一路由范蠡、舌庸统帅,循海而逆入淮河,以断绝吴兵归路。另一路由勾践统帅,逆吴江而上,攻击吴都姑苏。
6月11日,勾践先头部队由畴无余、讴阳率领,先攻至吴国郊区。吴将王孙弥庸看见越军打着他父亲的“姑蔑之旗”,即要求出战,吴太子友不允许。但弥庸不听,于6月20日率兵五千出击,在王子地的协助下,双双得胜。弥庸俘获畴无余,王子地俘虏讴阳。勾践大军赶到,王子地则入城防守。6月21日,两国再次交战,越军大败吴师,俘虏吴太子友、王孙弥庸、寿于姚。6月22日,越军攻入吴都,焚毁姑苏台,尽获吴国大舟。吴派人向夫差报告国内败讯。夫差为防止此事泄露,在帐幕中连杀七名使者灭口。
公元前482年7月6日,夫差在黄池摆下赤、白、黑三个万人大方阵,以兵威胁晋国,争得先歃血主盟的角色,然后回师。吴军回国后,因都城已失,士卒疲惫,无力再战,就派太宰伯嚭向越求和。勾践见吴军主力尚存,遂于吴国媾和后班师。
此战过后,吴国的军事优势已经丧失。夫差佯作息民姿态,暗中作战争准备,企图恢复力量复仇。
笠泽之战
公元前478年,吴国遭受旱灾,“大荒荐饥,市无赤米,而囷鹿空虚”,人民移往东海之滨,以就蒲蠃之食。越大夫文种乘机献伐吴之计。勾践接受文种之计,起兵伐吴。临行简选精兵,命一家兄弟四、五人在军中者返回一人,命将患疾病者、老弱者、智力不足以听命者遣返归家。同时斩杀畏缩不前者。号令军中:有“归而不归,处而不处,进而不进,退而不退,左而不左,右而不右”者,“身斩,妻子鬻”,以统一号令,使全军皆有致死战斗之心。
勾践率越军大举攻吴,吴王夫差则率军到笠泽江(今江苏省苏州市吴江区松陵镇)抵御。吴在江北,越在江南,两军夹江水布阵。入夜后,勾践抽出部分兵力组成左、右两队,令左队溯江而上五里,就地待命;令右队顺江而下五里,就地待命。夜半,令左、右两队鸣鼓渡江,在水中央待命。吴军获讯越军分两队渡江,准备夹击吴军,不等到天明,也将军队分为二部,以抵御越军。越王遂率三军,以私卒君子六千人为中军主力,偷渡过江,不鼓不噪,突袭吴中军,吴中军大乱,于是溃败。越左、右队趁势渡江追击。吴军三战三败,退保吴都。吴国大片土地落入越国之手。
笠泽之战过后,吴越两国军事实力对比发生根本性变化,越国已占有绝对优势。
第二次姑苏之战
公元前473年,勾践倾全国之力,发动灭吴战争。越军包围吴国三年,吴军不战自溃。吴王仅率亲近卫士与大臣,突围西上姑苏台,派王孙雒向勾践请和。勾践不忍心灭吴,准备答应媾和。范蠡谏阻勾践说:“今君王不断,其忘会稽之事乎?”勾践醒悟,拒绝吴国的求和。范蠡率兵攻下姑苏之宫,俘获吴王夫差。勾践要把夫差送到甬东(今浙江省舟山市定海区东之翁山),赐给夫妇三百人,以奉养天年。夫差叹息说:“孤老矣,焉能事君?”随即自杀,吴国灭亡。
吴越战争,双方经过长期较量,一波三折,富于戏剧色彩。范蠡与西施的故事,代代相传,佳话千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催人振奋;夫差因胜而骄,纵敌贻患,处安忘危,最终身败国亡。
其次来看上面之图,这是本人研究的第二次檇李之战的区域图
该顺天家庭农场边上有个公交站点叫砖场,很自然以为边上肯定有个或者曾经有个砖场。但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问遍当地老人,他们都一致认为当地从没建过砖厂。但是为什么有砖场的站台呢?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突然发现当地土话砖场和战场是同一个发音,或许是后人把发音相同的二个词搞错了?实际应该是战场?是个古战场的所在地?想到这里,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于是我去查了下这个诡异的地名,未曾想到的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说起这个奇异的地名,原来大有来头。
史记:春秋战国时,北方吴国与南方越国,在桐乡百桃、 屠甸、建没、洪合、国界桥这一带,打了一场大仗,史称携李之战。其经过被描述如此的精彩和传奇:周敬王二十四年(公元前496 年)五月,越王允常死去,吴王阖庐积多年的怨愤,乘丧起兵伐越。越嗣王勾践率兵抵御,双方在檇李摆开战场。勾践见吴军阵势严整,命令敢死队冲锋,为吴军擒获。再次组织敢死队冲锋,又为吴军所擒,而吴军阵势仍然岿然不动。勾践见二次冲锋不能成功,另派罪人三百排成三列,各持剑注于颈上,走到吴军阵前说,现在吴、越二君交兵,臣等违犯了军令,在君的队列前面行为不果敢,不敢逃避刑罚,谨敢自首而死,于是都自刎而死。吴军注目观看,惊骇不已。勾践抓住机会,突然进攻,大败吴军。越大夫灵姑浮挥戈攻击吴王阖庐,斩落他的脚趾。阖庐身受重伤,在败退途中,死在陉地,距檇李仅七华里。阖庐临终命其子夫差:一定不要忘记越国的仇恨。
檇李之战,虽然以吴败越胜告终,但当时吴国领土广大,兵强马壮,实力远超过越国,越并不是吴国的对手。然而,越却战胜了吴国,这就教育了吴国的执政者,要争霸中原,必先灭掉越国,以扫除后顾之忧。由此又引发了吴越夫椒之战、第一次姑苏之战、笠泽之战、第二次姑苏之战,直至吴亡越霸。
那么,檇李究竟在哪里呢?元《嘉禾志》记载在嘉兴县境:“(嘉兴县)檇李亭,在本觉寺,左传越败吴于檇李即此地也。”《左传》杜预注也说在嘉兴县:“吴郡嘉兴县南有檇李城也。”《史记》集解也引杜预注曰:“吴郡嘉兴县南有檇李城。”而明万历《嘉兴府志》记载在桐乡县濮院之西:“桐乡县,檇李城,在濮院之西,濮院即古檇李墟也。”两者虽然略有差别,不过濮院正位于与嘉兴的交接处,相距不远,故桐乡的濮院镇之西,即为当年檇李城的城址所在地。今嘉兴市西南,桐乡大运河以东这块地方,即东至桐乡屠甸镇和嘉兴洪合乡,南至桐乡崇福镇,西至桐乡石门镇,北至桐乡濮院镇,相传为吴越檇李之战的战场。而我所认为的区域正是在这片范围的核心区,完全符合历史记载。
佐证一:嘉兴市博物馆有一幅大型油画名为《檇李之战》,其作者为此也写下了创作札记如下:
2003年4月6日,我乘坐从悉尼起飞的中国国航班机回国。由于澳大利亚政府的告诫,不少旅客取消了前往SARS疫区的行程,飞机空了一半座位。此时伊拉克战火正炽,而我此行则与发生在2500年之前的另一场战争有关。
大半年之前,接到故乡画友陈家树来电,问是否愿为嘉兴市新建的博物馆画一幅大型历史画《檇李之战》。我在澳大利亚的专业发展渐入佳境,眼下正值大忙年头,对于国内邀请的原则是一概婉拒。但故乡的盛意非同寻常。自从1970年6月支边,永远迁离居住与长大的嘉兴城以来,三十三年弹指一挥间,未能为这块哺育生养之地做一点什么事,连会会老朋友的机会也不多。如今这个机会倘若错过,一入老境,后悔莫及。这样想下来,次日即复电答应。于是市文化局张扣林局长正式来函邀约,遂有今日之行。
虽然一口应承下来,心中却惴惴不安。我是少有的专业历史画家不假,但我的专业研究范围限定在有照片开始的近现代,而且除了三年前为“军博”(指中国革命军事博物馆--编者)创作的《百团大战》之外,几乎不画处于剧烈动势的战争厮杀场景,更逞论远古时代的战争。作出承诺之后,着实有几夜睡不安稳。用一句常言形容:我又一次面临人生挑战。
按习惯,也出于总是伴随择定画题出现的冲动,我立即在自己的书中找到嘉兴市志查阅相关记载。所幸藏书中有《左传》,而且是附有白话全译的版本。檇李之战发生在公元前496年,吴王阖闾伐越,越王勾践领兵在檇李迎战。两军对阵,越死士两次攻不动吴阵。勾践出一怪招:派罪人三列持剑到吴军阵前自刭。吴兵看得发愣,越军乘机攻入,大败吴军。越将灵姑浮以戈击吴王,伤其将指(大脚趾),夺一屦。阖闾逃出七里,在一个叫泾(陉)的地方伤重死去。其子夫差即位,三年后击败越国,遂有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发生。这段记载中最令我印象深刻而且也是闻所未闻的细节,是罪人阵前以自杀为本国军队开道。后世《东周列国志》将罪人数目定为三百,当是可信之数。因数少不足以惊世骇俗也。
嘉兴市文化局给出的画题是“檇李之战”。局长深知艺术创作规律,因此一开始便言明一切由我构思,不作任何限制。这种理解、信任使我很受鼓舞。画题是有了,我也可以画出一幅说明性的阵列配图,但是把一幅委托性作品提升到艺术品的高度,核心是要赋予一个灵魂,这个灵魂便是艺术家作为创作主体的思想阐述。对于一幅颇费心血的大型作品,我必须把它转化为自己的创作性作品。既然有了甲方的理解与支持,我便把这件作品的内核定为两个字:反战。
步入中年以来,我是一个坚定的反战主义者。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人群与人群之间,能不打便不打,一切和为贵。当然有时实在避不过,如反法西斯战争、反恐怖主义战争,可看作例外。
春秋无义战,已是史家定论。吴越争霸,利在两国国君(若以双方各自经历,其利有多少亦大可存疑),吃苦的是老百姓。战争之需固然促进了相关技术(如铸造术)的迅速进步,但同时也毁坏了文明发展。春秋尚在人类幼年阶段,火气旺盛,以开仗为乐事。但时至今日,把“春秋无义战”中发生在嘉兴市境内这一“檇李之战”制成大画,陈列于博物馆大堂,每每学童成群来观看,教师除将乡土历史娓娓道来,西施范蠡、夫差勾践一番之后,面对这群雄厮杀的场景,总不可能将之称为什么“民族脊梁”,而应以孔子的“和为贵”、墨子的“非战”教诫我们的后代,让我们中华民族以一个爱好和平的民族永远为人类大家庭所尊重。
技术上,我是以尽可能再现厮杀场景、以生灵涂炭的震动来引导观众自己得出反战的结论。檇李之战的独特之处是越军以本国同胞(罪人)的苦肉计(自杀)来赢得胜利。以今人的观点来看,这是一种残暴的行为,是不能接受的。在讨论用毒针处死死囚是否比枪弹处死更人道甚至废除死刑的今日,即便用死囚去作新式武器或新型药物的试验,也是断不可行的。我将自杀后尚在挣扎的罪人置于画面正中,从前方一直向后延伸,而灵姑浮的战车正无情地从罪人身体上一路碾压过来,直观地展示这种残暴。
整个画面都处于一个瞬间。下一个瞬间观众可以想像到:从画面最左端开始,倒栽葱从车上摔下来的吴兵会头破血统;倒插的铍会扎进翻接着的辕马的肚子;仓促中骑上一匹马逃命的吴王可能会被箭射中;抱成一团的吴越士兵将在血泊中倒下;徒劳地伸臂企图让战车停下的罪人将与所有士兵都被马蹄踩扁、被车轮碾碎;而战车本身也可能因障碍太多而与左边已毁的车马一样被掀翻。
所有这一切人仰马翻车毁命丧都只为了吴王与越王的争霸。单独地看这是越国的反侵略之战,然而整体地看此战只是一系列互为因果的战争之链中的一环。在它的终点是吴为越亡,越为楚亡,楚为秦亡,秦再为自身的残暴付出覆灭的代价。世代王朝更替,构成三千年中国历史的主要情节。
教化固然是此画作为博物馆重要陈列品的目的之一,但更重要的目的应是为后人对前人生活历史提供直观的可视形象。为此我不敢掉以轻心。作为初涉先秦历史,而且是从视觉形象切入的新手,我尽可能为画中出现的一切人、马、车、衣、冠、鞋、箭、弓、戈、剑……找到考古学依据。尽管如此,能够有确切样式的材料还是有限的,我不得不运用一点想像的权力。不过遵循这样一个原则:如果没有先秦出土文物作依据,那么宁肯借用秦汉时代出土文物样式,也尽量不凭空编造。当然有时连这原则也不得不让步。例如此画中的旗帜、越人刺青的花纹等等,都是我的胡编。
西人将文学作品分为虚构(ficfion)与非虚构(non ficfion)两大类。像这幅历史画看起来是严格遵循了《左传》的记述,当它是一篇小说时可列为“非虚构”的纪实作品,但以视觉形态出现时,它可真是百分之百的“虚构”作品。难道剧目真是穿这么一袭皮制甲胄(虽然它是参照出土文物绘制的)?难道他真是伏在一匹马的背上(而非载在车上)逃命的?再推远一点说,檇李之战时车战的规模有多大?我在创作此画的自始至终,一直没有去现存的吴越“国界桥”看一眼,因为我不相信现在的国界桥与2500年前的那场战争有任何关系。不过据博物馆庞艺影先生的一篇文章中所记,1959年在那一带挖掘出大量兵器与马骨,倒是为我画中主体之--马与马车提供了依据。
秦始皇墓兵马俑坑里出土的一种双刃弯形兵器被专家认定为史书中记载、因吴人喜用而得名的“吴钩”,也即是后人名句“眼底吴钩看不休”里“吴钩”的真身。我用在画中适得其所。墨于是战国时代人,他曾记述:“昔者越王勾践剪发文身以治其国,其国治。”我以此为依据,让画中越人断发缚巾,身上脸上有刺青,以与吴人相区分。
此画的酝酿长达大半年。其间积聚起所需资料,不仅会让大家意外,连我自己也是在初始时所未料的,是后来我发现澳洲橄榄球比赛的快照将厮打场景定格,为我画中人物动态提供了极佳出发点。从在空白画布上用木炭起稿,至完成交稿,共历时两个月。非典时期的准隔离状态,加速了制作过程。
佐证二:是关于:“越将灵姑浮以戈击吴王,伤其将指(大脚趾),夺一屦。阖闾逃出七里,在一个叫泾(jing),也可能是陉(xing,古音也可读jing)的地方伤重死去。其子夫差即位,三年后击败越国,遂有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发生。”至于究竟是泾又或是陉,估计由于古法读音相同,造成写法上的误传也未可知。不过在顺天农场周围,地名中有泾字的很多,例如:泾桥村、漾泾村、俞家泾、西泾湾等等,其中泾桥村位于战场7里处,是否就是吴王夫差之父阖闾的魂归之处呢?
又联想到周围有数处名为殳(shu)的地名,如:殳薛埭、殳薛埭外浜、殳宝弄等,要知道殳是冷兵器的一种。由此可窥一斑,该地区无不透露出在历史上有着非比寻常的位置。若对殳没有一点概念,那么就举个大家熟悉的例子,孙悟空的金箍棒就是殳的一种制式!
还有一点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就是在江南水乡,古村落取名浜的,原本就非常普遍。但是在顺天农场,古战场周围,取名某某浜的,有点特别,比如:吴家浜、方家浜、朱家浜。。。姓氏还有:邹、姜、沙、柴、夏、李、宣、金、义、章、马、罗、薛、王、蒋、褚、顾、施、汤、邱、冯、沈等等不一列举了,估计好好统计的话百家姓都能凑齐了。还有其他的浜,例如:草鞋浜、石灰浜、划船浜、紫金浜、铁钉浜、鱼船浜、黄金浜等等奇怪的名字。但是仔细一想,似乎和古战场有某种神秘的联系。或者说地名中更加透漏出古战场的历史残存:姓氏浜是不是当时作战的各个姓氏部落军队驻扎过的地方呢?那些奇怪的浜是不是物资供应的仓储所在地或者是运输物资的部队驻扎过的地方呢?
但是有个问题必须解决,就是浜的理解。于是就去查找浜的古音,发现也可以读(bin)!例如日语横浜,就是我们现在所写的横滨。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带有姓氏的浜,其实就是俗称的某家军?之所以带三点水,也许表明是水军吧。其他的运输仓储,也是属于后勤水兵。这个猜想也完全符合《越绝书•记地传》中的记载:“以船为车,以楫为马”。要是我的猜测属实,那么早在3500年前春秋战国时期的冷兵器的战争,其实并不简单,其复杂程度与专业化,协同化程度将远远超出我们的估计!
佐证三:有1959年国界桥出土的文物佐证,有古代文献记录,有今人的考证,及流传至今的地名印记,无不说明一个事实:今日之泾桥村顺天农场旁为之“砖场”的地名极有可能就是“战场”的讹传,其位置就是公元前496年吴越争霸过程中彪炳史册的“檇李之战”中战场的中心位置,故口口相传至今为之战场,意即古战场啊!顺天农场就位于檇李之战的古战场心脏处!
为发展嘉兴市的文化休闲旅游产业,为打响嘉兴深厚的人文历史传承,为世界更加了解中国嘉兴,为了更好引进优秀人才与资源,本人有一个大胆的建议:继续深入考证,正本清源。再结合后面的吴越争霸的民间演绎与传说,完全可以有机会提请文化遗产的资格。放在嘉兴市,以至于整个长三角洲城市群的范围内,我觉得绝少还有什么地方有这么好的资源了。如果以古战场嘉兴市秀洲区洪合镇泾桥村顺天家庭农场为中心,结合东边的马家浜文化遗址,北面的大通村的浙北第一温泉,那么也可以打造成为一个古文明文化旅游休闲区域,为大大打开发嘉兴旅游资源拓展了空间和思路,成为打响嘉兴古老文明传承这张城市名片的强有力的重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