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背景的如约靠什么干掉Uber?

uber在全世界的一部分国家因为过于火爆且带有种种”安全隐患”的业务而被政府管控甚至驱逐,在中国也不例外,只是现在没有进行全境封锁而只是在广州与成都发生了两例检查的事件。
笔者并没有频繁出行打车的习惯,因而笔者并没有使用过uber。但是笔者在uber诞生并且开始进军亚洲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关注这个”科技改变生活”的又一个先锋,并且随着uber在中国的一点点发展到现在的火热景象并不奇怪。此次uber广州被工商部门”例行检查”的事件本身,笔者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关注,但是广州市交委随即宣布推出一款类uber的专车服务”如约”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眼光。从广州市交委所披露的文件中可以看到:
1如约平台第一期一共上路2950辆出租专车,均由不同公司进行运营管理;
2在某成功招标公司的招聘广告中可以看到,旗下如约的司机每月最少要完成10000的固定营业额才能够获得4900元的收入;
3经过估测,如约的平均价格是普通出租车的3倍,是uber的5倍;
4原本广州市交委在3月就要开始如约软件的内测程序,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推迟到了对uber广州总部的”例行检查”之后。
如约司机、uber司机
民众在网络中表现出来的对uber喜欢的原因,多数有”uber司机比出租车司机友善,服务比出租车司机周到”一条。
这个原因笔者感受过,那是在比较了上海和呼和浩特市的不同的出租车司机的坐车体验之后得出的:”上海的司机开车比呼市的司机稳,而呼市的司机常常说我听不懂的普通话”。相信经常在不同的城市穿梭并且打车的人都会有这种感受,有些城市的出租车司机服务好些,有一些城市没那么好。
而如约能够做到比uber更好的服务么?在一开始是完全可以的。因为最初上路的2950名司机一定要经过”投入足够多的重视与精力以期望起到示范作用的”培训。可是这样的培训又能持续给予多少如约的司机呢?对此,笔者是消极的。可是对于uber司机的”贴心服务”,同样不会是一项长久的状态。这里要引入一种理论来进行说明:创新扩散理论。
随着创新扩散的过程逐渐接受创新的对象根据接受创新的时间点可以分成五类,分别为:创新者、早起采用者、早期众多采用者、后期众多采用者、滞后者。其中,最早接受创新的创新者多为”大胆热衷于尝试新观念并且具有更见多识广的社会关系”的人,而最后采用创新的滞后者多为”因循守旧,局限于地方观念,比较闭塞,参考资料是以往经验”的人。
所以目前uber司机多为”创新者”与”早期采用者”,如果当滞后者也接受了uber的理念成为uber司机,则是看上去uber在市场上已经发展成熟但是同时司机也不会全都是早期uber司机群的悖论结局。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如约和任何一个新型的车类服务企业。
不过,uber司机的服务与友善程度或多或少的来自于”没有固定营业额的要求”,这点如约司机是无法体会到的,因为如约仍旧没有脱离原始的份子钱模式。这个因素或许会导致如约司机的服务质量下降的更快。除此以外,广州市民对于如约的热衷程度和使用频率也直接会决定如约司机的热情程度能维持多久。毕竟,在其他地方有过政府牵头主导交通新项目但是最终流产的案例。
最后的话:近日百度和uber宣布开始深度合作后,笔者希望百度能够为uber提供更多来自政治方面的帮助。
结论:
对如约,请在它的早期运营期间使用它,就像使用uber一样。因为它最初的服务质量会是”示范性”的优秀;
干掉uber的只能是比uber更加优秀的服务,而更加优秀的服务一方面来自uber服务质量逐渐的下降,另一方面来自具有更多创新者的竞争对手。
作者:凯铭|来源:idonews专栏